南桑说:“你这一年去哪了?”
杂物间静了下来。
江州掐着南桑腰的手突兀的紧了,几秒后松开,手握成拳,跳脚大骂:“老子爱去哪去哪,关你屁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算老几!你算什么东西!”
江州的怒火铺天盖地的袭来。
怒骂声轰隆到像是掌心雷在南桑耳蜗中炸开。
南桑被吵的脑仁突突直蹦,抬手捂住耳朵。
江州的怒骂停了。
在南桑放下手后,冷笑依旧,“你他妈……”
南桑打断:“如果你彻彻底的查了我,就该知道我当初被下了九封病危通知书,全身内脏都被缝合了一遍。”
南桑说谎,“耳神经也受了损,随时有耳聋的风险。”
江州沉默了。
南桑转动了瞬被江州攥的生疼的手腕,背靠墙壁,从身上的西服口袋里取出里面景深忘了拿走的大前门。
抽出一根叼在嘴边想点燃的时候,烟被捏走丢掉。
江州冷笑,“恶不恶心啊,五块钱一包的大前门。”
他从怀里掏出一包用塑料袋封住的,丢给南桑一根,下巴额起,高傲道:“大金砖,三万一条。”
南桑语气平平的哦了一声。
点燃后瞧了眼他在昏暗中目光灼灼的样子,再垂眸看他手里被塑料袋包着的烟,疑心大作。
用嘴微微过滤,不朝胃里拉。
噙着看昏暗中看不见脸,但肉眼可见,壮了一圈都不止,存在感吓人的江州,“你出国一趟,混得挺好。”
江州后背抵着墙,懒散却又劲劲的,“一般吧。”
南桑眼底闪过精光,把烟拿下掐着,唇角勾起笑:“南城的高层说换就换,这哪是一般啊,有钱都办不到。”
高层说换就换,是真的有钱都办不到。
除非你非常非常非常有钱。
除却这个外,还要人。
江家底蕴在那放着,有人。
但江州不从政,从小也没被当成接班人养着。
说白了,就是个有钱的二世祖。
他的话,在江家没人会听。
现在能驱动南城的高层更迭。
要么说明他开始混高层界了。
要么说明……他发了大财。
相比较前者,南桑觉得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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