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脑袋抬起,在昏暗的杂物间里和南桑对视。
南桑的双手被交叠置于脑袋上,下半身被粗壮的膝盖抵住。
是完全的受制于人状态,脸色却半点不惧,平静道:“江州。”
江州的呼吸粗重又滚烫。
朝前一步。
整个人贴上南桑,额头和她相抵,声音粗哑低沉,“好久不见。”
江州说:“贱人。”
南桑掀眼皮和他对视,“南城的高层更迭成你江家的人了?”
南桑从昨晚感觉不对劲后就开始想。
是谁,是谁,是谁。
她在脑中过滤掉一个又一个。
唯独没想起江家。
江家是京市的老牌家族。
旁系众多。
江州这辈的,除却他外,全都在系统内部任职。
江堰出事后,江哲被连坐,升迁无妄被调去海关。
京市里江家没像样的人在高位。
但是别的城市,却多的是江家的人。
就算不算同辈,朝上数,还有一堆的七大姑八大姨。
南桑看着江州怨恨的眼神,低低的吐出一口气,“聊聊?”
话音落地。
南桑的唇被封住。
江州的吻碎碎的,轻轻的舔舐南桑的唇,手跟着松开,大力点火。
南桑安静的看着他,在江州力道越来越大后秀美微颦,含糊低语:“疼。”
江州撕咬南桑唇瓣的动作顿住,几秒后松开,冷笑着骂:“这点就疼?说明你被糟践的不够。”
江州抵着南桑的动作没变,在狭小漆黑的杂物间里扬声破口大骂。
骂南桑在宴会上跟唐老走。
问南桑老人味是什么味,事后有没有去查HPV。
接着问刘恺的滋味怎么样,他肚子上面的黑毛有没有狐臭。
江州喋喋不休没完没了。
怒骂着南桑已经遗忘的那些陈年旧事。
从唐老骂到刘恺骂到她在地下整日的应酬被占得便宜。
骂到最后,江州喉咙滚动:“你脏成这样了,景深那个深度洁癖的碰了你几次?带T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