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袁平俊悄悄的揽了教育工作这一块的工作之后,杜德刚在省政府的各个会议上,基本上就这么一个调调,胸中不快,溢于言表。而袁平俊又是一个一贯喜欢弄权的个性,教育工作又是一个肥差。
当然,一些小问题上他还是给杜德刚留一点。
可是,杜德刚年纪这么大了,争的已经不是一点利益,重在脸面了。
如果不是曾省长搞效能亮剑行动,带动省政府一班子人全都动了起来,估计杜德刚这几个月是一天班都不想上了。
效能建设都有了成效,杜德刚今天却像“老毛病”忽然犯了一般。
细细想来,也不足为怪,人家都快退退居二线了,还有啥顾虑?曾家辉也好,袁平俊也罢,任你权势滔天,又岂能奈我何?
袁平俊的脸色开始扭曲了,他瞪着杜德刚,咬牙切齿,这个老不死的,捞不到油水就想拉人下水么?如果他再不识趣,当心把当年分管领域的那一摊子烂事全给你抖出来,叫你临近退休的时候,还栽一个大跟斗。
这叫做天都亮了,还让你尿床上!
袁平俊甚至觉得,这几年也不是没给杜德刚好处,只是给得不够而已,让他一个老家伙不劳而获,也算够意思的了。他觉得杜德刚有些不知好歹,不出工,还拿钱,一天还板着个死人脸,真是不识抬举。
太不识相!
可现在会场上,他还真有点拿杜德刚没办法。
这个时候,能叫阵么?
曾家辉脸上波澜不惊,一副温和的微笑,说道:“德刚同志,只要是我们省政府分内之事,本职工作,我都有深厚的兴趣。教育大计,百年为本,咱们也耽搁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