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房间里聊。”她说。

他便随她上楼。她走前面,他跟在身后,突然开口,“你袖子上有血迹。”

“我刚刚杀了闻梁予。”宁夕说。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房门。

她被身后的人推搡着抱紧,房门在身后用力关上了。

宁夕颤抖得厉害。

盛谨言不说话,粗鲁将她转过身,便吻住了她的唇。

他撕咬着吻她。

一点轻微的疼,带着无边无涯的渴望,宁夕的后脊酥麻感,似水流般刷遍了全身。

“谨言。”她从齿缝间叫他。

盛谨言只是想吻她。

她还是孟昕良的太太,至少带她回家,处理了孟昕良的事,逼得那厮离婚了,他再与她同房。

可她这么软软颤颤的一声“谨言”,把盛谨言内心所有的犹豫都冲走了。

理智也随之消失。

“宁夕,你好狠的心!”他重重将她扔在床上。

宁夕呼吸不稳,不待他覆上,就起身勾住他脖子,唇不肯离开他,贪婪汲取他的气息。

衣衫剥落,盛谨言发现自己的消沉早已不见,他变得急切,迫不及待想要和她共沉沦。

卧房内一片凌乱。

街灯被寒风吹得有点晃悠,室内却温暖。

宁夕在这样的温暖里,出了一身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