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人物?盛谨言?”

“这么大的阵仗,也许真是他。最近报纸不是闹得沸沸扬扬?”

北城的普通老百姓,也知道盛督军,只因他最近和大总统府闹得很凶,报纸成天骂他。

“……住饭店,还是住私宅?”汽车上,程柏升坐在盛谨言旁边,耐心询问。

盛谨言摘了军帽,短短头发,竟有半头花白。

“饭店。”

“那就住六国饭店。”程柏升说。

盛谨言:“住华安饭店,把第五层戒严,不需要专门住六国饭店。”

程柏升:“那守卫需要加强,至少多派五十人。”

“你这么怕死?”

程柏升:“闻家父子要是弄死了你,真是无本买卖,你猜他们会不会抓牢机会?”

他怕什么死?

他怕盛谨言死。

“随你。”

不听安排,程柏升又要啰嗦。

盛谨言这次到北城,是处理一桩官司:有人向大总统告发他叛国,军部最高军事法庭要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