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祯的往事,程柏升早已打探过,只是没和盛长裕说。

当盛长裕吩咐他去打听时,他如实相告。

盛长裕听了,不说话。

程柏升:“跟太子爷没关系。而有关系的人,已经死了。”

盛长裕抽出香烟点燃。

深吸一口,他才说:“宁祯提过几次,她有个同学被烧死。原来不是她同学。”

“人都死了。”

盛长裕深吸两口烟。

“这事知道就算了,别和宁祯生气。”程柏升说。

盛长裕情绪很稳定,没有半点气急败坏。

“有什么可生气的?异国他乡,排解寂寞罢了。宁祯不会喜欢那种软弱的男孩。”盛长裕道。

程柏升:“你这话有点刺心。”

“又没刺你的心。”

程柏升:“……”

怎么没有?他曾经也是别人排解寂寞的男朋友。

他很想挤兑盛长裕几句,又怕这位祖宗犯病,把他的气话当了真,回去和宁祯吵架。

宁祯挺不容易。

她能降住这匹烈马,非常辛劳,程柏升希望他们俩好,没添堵。

盛长裕抽完一根烟,回家去了。

路过街上的小摊贩,瞧见有人卖石榴,盛长裕叫副官停车。

他亲自下车,挑选了几个卖相好的,用网兜拎了回去。

宁祯瞧见火一样鲜艳的石榴,果然露出了笑容:“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