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裕有点堵塞的心口,被这个笑容灌溉,顿时通畅无比。
“街上买的。”
“今年的石榴味道都还行,尝尝这个。”她说。
盛长裕:“吃了饭再吃。”
两人吃了晚饭,宁祯与他庭院散散步,闲话琐事。
盛家老宅非常大,院落与院落之间,往往修建小小树林或池塘,亦或者假山修竹。
路灯隔了比较远才安置一颗。夜穹澄澈无云,月华在地上撒了一层银霜。
“宁祯,跟我说说你的同学。”盛长裕突然说。
宁祯脚步微顿。
她立马反应过来,三哥来找她、她那晚有点失态的事,他已经察觉到了。
她沉吟片刻,才低声问:“被烧死的那个?”
声音比夜风更轻盈。
盛长裕架起了胳膊,示意她挽上。宁祯把手伸进来,他压住,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手背。
掌心滚烫,薄薄老茧,触感那样鲜明而真实,叫人无法逃离他的掌控去堕入虚空。
宁祯的思路,也无法沉浸回到过往。
“说给我听听。”
宁祯微抬眼帘,去看他脸色。
月光如此温润,给他也添了一层柔光,他并无怒色。
唇角也是放松的。
宁祯:“他叫闻梁予,大总统府的少爷。他被人害死了,葬身一场大火。”
“说说你与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