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笑不出来。

盛长裕一扔牙刷,漱了口就来吻她。

他浑身着火,从上到下都滚烫。

“……你、你都站不稳。”宁祯想要跑。

被他拦腰捞了回来。

他耍无赖的时候也很安静,眸色沉沉看着她,既被酒精与浴火染得通红,却又努力压住。

“宁祯。”他用力搂紧了她,“摘玉居挺好。”

他一点也不生气了。

他想,可能任何地方都跟摘玉居不一样,哪怕是督军府。

这是他和宁祯结婚的地方,也是他和宁祯圆房的地方。

他很讨厌老宅住的这些人,可后门那一盏小小路灯,几乎照亮了他黯淡的心情。

因为这是宁祯的地方。

不是她的娘家,不是什么外宅,是她光明正大属于他而住的地方。

“宁祯,我很高兴你在这里。”他说。

一个半小时,宁祯才从浴室出来,不管是她还是盛长裕,都很疲倦。盛长裕还是有牛劲,愣是能把自己和她身上的水收拾干净。

只是没办法抱她上楼了。

他不让宁祯上楼,两人就在楼下客房睡了。

凌晨三点多,盛长裕口干舌燥醒了,去净房吐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