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督军,要去拿一些吗?”
“拿来做什么,蒸着吃?说话不过脑子。”盛长裕不悦,重重吐了一口烟雾。
程阳:“……”
你特意问,还叫我打电话问参谋长,现在怪我没脑子。
哪怕有脑子,也被反复无常的长官耗光了。
到了年三十,下了一夜雨夹雪的天放晴了。
无风,哪怕层云略厚,骄阳不那么明媚,好歹不潮湿了。
盛长裕吃了早饭,百无聊赖坐了片刻,挨到了上午十点,他就去了老宅。
赶到的时候,老宅一片红火。
除夕贴对联,换新灯笼,给庭院树木扎上绢花;打扫、除尘,墙壁刷新粉,处处欢声笑语。
盛长裕的汽车,从主道进去,开到了摘玉居的后面。
停稳后,他直接往里走。
摘玉居的佣人开了门,瞧见是他,吓一跳,也不敢阻拦,任由他直接进去。
宁祯的次间议事厅,一屋子人。
过年是大事,宁祯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安排。
她让管事们稍等,出来迎接盛长裕:“督军,您来了。”
“我来早了?”
“没有,我这边快要完事。”宁祯笑道,“正好上午可以一起吃个午饭,下午祭祀的事,想要提前问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