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宣德帝一脸不解,转头问胡碌,“怎么回事?还有这种流言,朕怎么不知道?”

胡碌只得俯身低声解释道:“奴才也只是听到了一点传闻,有人私下说先皇后和战王有染,还说恭王殿下不是陛下亲子。”

“这些都是谣言,奴才勒令了宫里的人,不许私下乱传谣言。没敢告诉陛下,是怕陛下知道了生气。”

宣德帝闻言脸色阴沉,也环顾了眼大殿上的人,立马有人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宋弘深又看向宣德帝,“父皇问儿臣为何打这两人,因为她们以此侮辱我母后。”

“父皇觉得,该不该打?”

宣德帝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身前的桌案,“打的好,打的轻。”

“朕还不知道,有人竟敢造紫凝的谣言。”他看向宋昝,“即日起,京城内彻查。再有人敢私下议论一句,就地格杀。”

当年的事,宣德帝再清楚不过。他到现在还在后悔,为何冲动下说出那样的话。所以现在听这些谣言,就等于是在打他的脸。

宋昝欠身应了声是,眼底杀气四溢。

坐在宣德帝右下方的贤妃大惊失色,冷姿蝉怎么会当着宋家人的面说这些?

还有宋弘深,怎么就把这事拿到明面上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