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我冷家是太子殿下的外家,所以恭王殿下便寻个由头肆意羞辱?”
冷夫人一句话,就给宋弘深安了莫须有的罪名。
宋弘深也不急,淡淡地说道:“父皇,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去处,去太和殿说吧。”
宣德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去太和殿,请太医过来给两位小姐瞧瞧。”
贤妃在边上说道:“陛下,恭王这次实在是闹的有些出格了。”
宣德帝知道贤妃是心疼侄女,所以说话还算温和,“先听听弘深怎么说,他不是冲动易怒的人,这里面兴许有什么缘由。”
贤妃没再说话,心里却又不服气。
什么不是这样的人?这不还是偏袒么?
众人再次回到太和殿,冷姿蝉和容瑾也被扶着在太和殿坐下,等着太医来诊治。
宣德帝在大殿之上坐下,然后问宋弘深,“你说吧,怎么回事?”
宋弘深开口之前,先冷眼环视了大殿上的众人。
“在场不少人,都传过我母后和战王有染的闲话吧?”
此话一出,在场有人惊诧,有人心虚,有人兴奋地准备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