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小鲸鱼放在腿上后，付雨柔拿出水壶，先将小鲸鱼口袋的小手帕找出来，打湿后，给擦了擦脸。

又拿出擦脸霜，给擦了擦。

不然天气冷，这流眼泪，一会儿脸都要干裂了。

“你呀，不记吃也不记打，每次都挨打的人，总是去招惹姐姐。”

瑶瑶脾气不太好， 那可是真不会让着弟弟的。

自然，付雨柔也不觉得瑶瑶需要谦让，反而觉得瑶瑶现在这样很好，有自信。

至于小鲸鱼也打不坏，冬天穿这么多衣服，瑶瑶力气也没多大，能怎么打。

小鲸鱼就不说话，坐在付雨柔腿上抽了抽鼻子，眼眶还红红的。

“小鲸鱼不听话。”瑶瑶再次强调。

付雨柔就道：“小鲸鱼是有错，但瑶瑶也有错，现在你教训了弟弟，也别生气了。”

瑶瑶也抽了抽鼻子。

付雨柔微微转转身，伸长胳膊，让瑶瑶将脸凑过去，也擦了擦脸，又涂抹了擦脸霜。

还有一段距离才到凌自寒的部队，小孩子打架哭闹动静大，但很快就又雨过天晴。

瑶瑶继续对着车窗吹气，然后拿着小手在上面写写画画。

小鲸鱼在付雨柔这边，发现了一面没人用的车窗，也乱涂乱画了一会儿。

但大概没有争抢东西，都是没有意义的。

很快，小鲸鱼和瑶瑶都前后对在窗户上画画失去了兴趣。

小鲸鱼更是靠在付雨柔怀里睡着了。

等终于到了凌自寒的宿舍楼下，付雨柔就觉得累的不行。

凌自寒先下车，帮着拉开了后车门，因为瑶瑶和琮琮已经迫不及待要下车了，这两对于凌自寒这，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