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鲸鱼没办法，为了能在车窗玻璃上玩，只能老老实实喊了一声：“姐姐。”

瑶瑶满意了，让开了一点位置道：“你只能画一下，不许涂掉我的画。”

小鲸鱼才不听呢，凑过去乱画一通，还将之前瑶瑶写的给擦掉了。

“坏鱼鱼。”瑶瑶一看见炸了：“我打你。”

最后，瑶瑶打了小鲸鱼，自己画的画没了，哭起来。

小鲸鱼调皮挨了打，也哭了。

车厢后面响起了二重奏。

付雨柔没管，兄弟姐妹多的家庭，哪里会不打架的，打就打了吧。

凌自寒却很心疼，哪个都舍不得哭。

连连哄道：“瑶瑶和小鲸鱼乖，等到了家，爸爸带你们去画画，还带你们堆雪人。”

“呜呜呜……”瑶瑶这才停下哭泣：“爸爸带瑶瑶，不带小鲸鱼。”

小鲸鱼一听，本来有点停下来的哭声，瞬间拔高了好几个音，吵的付雨柔耳朵都快炸开了。

看凌自寒怎么解决。

凌自寒就道：“瑶瑶，爸爸也是小鲸鱼的爸爸，你们一起堆雪人好不好。”

瑶瑶有些委屈，退而求其次的要求道：“那瑶瑶的雪人要比小鲸鱼的大。”

“好。”凌自寒只能答应。

小鲸鱼又哭了。

瑶瑶就发火了：“不许哭，我是姐姐，我的雪人本来就要大一点，你再哭，我要打你了。”

小鲸鱼到底是怕挨打，委屈巴巴的停下了哭闹。

然后往付雨柔跟前凑，伸出小手找付雨柔求安慰：“妈妈抱抱。”

付雨柔这才伸出手，将小鲸鱼从中间小心翼翼的抱了过来，太胖了，还差点被中间的座位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