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夫人点头:“那就好。

最近,我们夏府里头,实在不算太平。姝儿正在与女婿谈和离,这边,儿媳在外面的买卖又出了大变故。钱庄这件事,实在令人惋惜。那付建白,就不是个人。但,夫人何以会觉得,这件事是桉儿害你的,还不惜半夜跑去云芷阁,打她的板子?”

夏舒纬面带疑虑地看向夏桉。

这个三妹,这一年属实存在感很高。母亲不会空穴来风,莫非,这件事真的与她有关?

魏氏像是找到了出口,连忙跟夏老夫人道:“母亲,我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这件事就是因她而起的。是她勾引我去的付府。”

“她是如何勾引你的?”

“她,她那段日子,日日都去夏府。她这孩子,现在无利不起早,付府有她想要的东西,否则她又怎会殷勤?”

“因为她去,所以你也跟着去?”

魏氏怔了怔:“我这,我这也是因为好奇。我毕竟是她的母亲,总要知道她在做什么?”

夏老夫人转眸看向夏桉,见夏桉脸上挂着茫然和无辜。

“桉儿,你说说,你去那付府做什么?”

夏桉小声解释道:“祖母,有一日我巡铺子时,遇到一只猫被车轱辘碾断了脚踝,那只猫,是付府五姑娘付钱钱的,我与付钱钱由此相识。

她得知我懂医术之后,便拜托我为她的猫治伤,说她会付诊金。而我此前一直也想尝试为动物诊病,所以就答应了。”

魏氏道:“你胡说,你就是故意接近那付钱钱的,你就是有目的的。你一早就知道她是付建白的女儿,而付建白又是康顺钱庄的东家,你就是冲着这个去的。”

夏桉道:“母亲,你真的误会我了。”说着,她让喜鹊递上前一个本子,“我知母亲对我有误会,所以我将这个带来了。

这便是我为付钱钱的猫诊病的记录,以及我从中总结的为动物诊病的常识。我去付府,为的就只是这个。母亲所说的,我真的不明白。”

夏老夫人接过那本子翻看,上面逐页记录着夏桉每一次为那只猫诊病的过程,以及愈合的情况,还有由此总结下来地一条一条经验,倒是与夏桉说的都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