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摇摇头将他劝开了。
一顿板子,对她来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样闹一场,才会大闹到祖母的面前。
公开将事情掰扯清楚,魏氏只能吞下这哑巴亏。
且她这个主母的真面目,也才能渐渐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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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闻她身体已经无碍,夏老夫人下午便将所有人都宣去了禧寿堂。
夏桉坐在轮椅上,由喜鹊推着进了屋子,脸色苍白,神情透着股莫名的委屈。
魏氏比她早来一步,此时一脸不甘地坐在夏老夫人的下首,在仇恨的支撑下,生病的身子都硬朗了许多。
昨夜对夏桉打了一顿板子,半路却被老爷给阻止了,她很是不解气。
如今闹到老夫人跟前,正好,今日她必要当着老夫人和老爷的面,让夏桉偿还她所有的损失。
让老夫人和老爷知道,夏桉是怎样一个残害自己嫡母的畜生贱种。
苏氏和夏舒纬也都在,毕竟是涉及两房的大事,全家人都应该在场。
见夏桉进来,魏氏立刻忍不住要控诉:“母亲,您今日一定要为儿媳做主。就是桉姐儿害的儿媳……”
夏老夫人道:“好了,事情该是如何,我自会问清楚。”
魏氏眼里满含怨怼。
夏老夫人问夏桉:“你背上的伤,可好些了?”
夏桉声音有些虚弱地回道:“回祖母,上午又换了一次药,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