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姜嬷嬷一脚踢倒在地上。
“下三滥的玩意儿,以为夫人给你们一些好颜色,就把自己当成个人了!”
夏桉挣扎着道:“有事冲我来,别动她们!”
魏氏像是疯魔了一般,“啪”地给了夏桉一个巴掌。
“贱种,你个贱种,是你,就是你。你要赔偿我所有的损失,你要赔偿我所有的银钱。”
说着,她又拎起夏桉的衣领,再次抬起巴掌又朝着夏桉扇了下去。
别看她病着,手臂上的力气却一点也不少,这个巴掌下来,夏桉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角,眼里涌出一抹阴云,她猛得抬头,看向魏氏,眼里溢出一抹讥讽。
“母亲,你受骗,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贪心,觊觎钱庄的买卖吗?是我拉着你去付府,与那付建白结交,让你受骗的吗?”
魏氏歇斯底里道:“你还嘴硬,你还嘴硬!来人,拿板子来,给我打她板子,打到她承认为止!”
跟来的下人动作很快,没多久便取来了板子和长凳。
外面天寒地冻,夏桉只着了一身里衣,便被两个婆子拉到了院子里。
身体被按在了冰冷的木板上,北风吹乱青丝,吹得夏桉冷到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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