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屋门“嘭”地一声,被一脚踹开。

寒风裹挟着魏氏滔天的怒意,流窜进屋子里。

魏氏抖着腿,跨进门槛进了屋子。

夏桉从里间走了出来,对上了魏氏青黑浑浊的双眸。

她作了一揖:“母亲,听闻您身子弱,我还没来得及去瞧您,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云芷阁了?”

魏氏在姜嬷嬷的搀扶下,抬脚一步一步逼近到了夏桉的面前。

嗜血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地脸,声音沉哑地质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和付建白,联手骗的我?!”

夏桉闻言,状似懵了。

“母亲何出此言?”

魏氏低吼:“就是你!?就是你去接近那付钱钱,才引得我去接近付家人,若非如此,我怎么会被付建白骗?你们就是一伙的,你们是一伙的!”

夏桉耐着性子道:“母亲,我之前就说过,你误会我了。我去付府,就只是为付钱钱的猫诊病的。且在付府,我也只与付钱钱接触过。我,我又如何有能耐,与付建白合伙骗你?”

魏氏上前一把扯住了她的衣领,使劲地前后撕扯:“就是你,就是因为你!若非是你,我又如何会与那黄氏相识,又如何会被付建白骗?”

夏桉被她扯得有些窒息,身体不受控地来回晃。

喜鹊上前阻拦:“夫人,您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