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仿佛像是在叹息。

程安宁胸口莫名荡开一抹异样,又像塞满棉花,又闷又堵的。

“周靳声,你喝多了?”

他的眼睛没有焦距,充满迷离,眨眼速度变得肉眼可见,透着一股懒洋洋的劲。

衬衫领口松开一大半,露出胸肌线条,那股败类暗黑的劲在酒精的加持下愈发浓烈,他清醒是斯文精英的律师,跟她单独相处完全是另一幅模样。

人前人后的反差,让她疯狂着迷。

自愿坠入他编织好的网之中。

周靳声沉默将她拥入怀里,拨开她一边头发,细细吻上她的颈侧,她微微仰头,撼动不了他,只能提醒他,“别用力,不要留痕迹。”

脖子上有微微的痛感传来,她知道说晚了,已经留了。

她穿的是拉链款的短袖,周靳声拉开她的拉链,灼热的吻沿着锁骨蜿蜒往下,不知轻重,吮的动作有限,一点点痛感刺激她敏感的神经,她担心的是留太多痕迹,不好遮盖。

“周靳声,你别亲了……”

程安宁只觉得头皮一下子炸开了,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太用力了,很疼!”

周靳声是真喝多了,下手没轻重,没听见她的控诉,越往下越用力,在她推他时,他搂得更紧,吻得更急切,转而抬头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