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四小姐,今日之事恐怕拓跋都不会善了。观他的样子,说不得真的会在圣上面前讨要你。
沈四小姐还需做好心理准备,想一个万全之策。”
沈宝昭谢过薛盛的好意,她就算今天不设计拓跋都,恐怕也没有那么轻易地脱身。
宁安伯府门口日日都有北狄的人守着,她不可能一直足不出户。
更何况,只要拓跋都想要见他,但凡在成德帝的面前略微提一提,必然也是能得逞的。
薛盛见萧元怀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忽地也想起一事,提醒萧元怀道:“小舅,你近日也莫要出门了。”
“此次伊墨公主也跟着拓跋都一块来京都,说是北狄王有意让伊墨公主嫁到大历来。”
萧元怀明白了薛盛的言下之意,用眼神制止薛盛说下去。
可巧薛盛被一旁的端宁烦的不行,并未接收到讯号,而是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
“我说小舅,你是怎么惹了伊墨公主的?这几日礼部的官员都被她烦的一个脑袋俩个大。
天天吵闹着要见你,说是按着北狄的规矩你夺下了她的鞭子就该娶她。”
“咳咳,咳。”萧元怀咳了起来,打断了薛盛的话。
“阿盛,我看时辰也不早了,快些带端宁回去吧。免得你母亲担心。”
薛盛见果然天色都暗沉了下来,倒像是又要下雨的样子,想到家中冯飞燕还在等着,便拉着端宁就与萧元怀告辞。
来时端宁本就乘着宁安伯府的马车一块的,现下跟着薛盛回去倒是免得沈宝昭绕路。
依依不舍地与沈宝昭道别,嘱咐她早些回去。
萧元怀见人已经走光了,就想上前牵沈宝昭的手。
沈宝昭侧着身子,拍开萧元怀的大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伊墨公主?我怎地还未听说过你与她有一段情?”
“竟然还夺了人家的鞭子,莫非怀王殿下也曾耐不住寂寞?”
萧元怀实在是冤枉,那伊墨公主乃是北狄王后所出,与拓跋都一母同胞。
自然也是好斗勇猛,一手长鞭用的出神入化。
不过是女扮男装上战场时,被他打落了鞭子。如何到了她嘴里好像是他特意夺走她的鞭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