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慧公主也痒的受不住,没有力气再找沈宝昭的麻烦,在宫女的搀扶下跟着走了。
呼啦啦一下子全走光了,雅间里头只余薛盛,端宁,沈宝昭与萧元怀。
端宁已经笑的捂着肚子靠在沈宝昭的身上打滚。
“哈哈哈哈,简直太搞笑了。你有没有看到敏慧的那张脸,气的嘴巴都歪了。
嗝,还有那北狄大皇子,他竟然跟野兽一般,还有胸~嗝~毛。哈哈哈哈哈”
沈宝昭也满带笑意地替端宁拍着背,端宁一个转身,双手握住沈宝昭的手。
好奇道:“宝昭,老实交代,是不是你的杰作?”
进了雅间总共也没多长时间,只有拓跋都与敏慧公主喝下了沈宝昭敬的酒,明眼人都知道是谁干的。
不过就算是问责,他们也找不出证据。
“是用了点让人发痒的药粉罢了,他们不用去看大夫,痒上两个时辰便好了。”
就算是痒上两个时辰,挠起来也受罪,起码得把肌肤挠得溃破才行。
端宁只要一想到敏慧如猴子一般,浑身上下挠痒的样子,就通身舒坦。
薛盛站起身来,看向一旁的萧元怀,疑惑问道:“小舅怎地今日在此?”
萧元怀收回黏在沈宝昭身上的视线,一本正经地编道,哦不,解释道:“是阿鑫约我来的。”
“恰好碰见你们在此,怕你们应付不了拓跋都,这才过来看看。”
薛盛更加不解了,他上午才见了金玉鑫,明明听他说了下午被金家老夫人抓去相看去了。
怎么可能会约萧元怀?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金多多今日不在酒楼吧?”薛盛试探问道。
“哦,是的。他让本王在酒楼等他,说是晚点会来。”萧元怀应付道。
薛盛将信将疑点了点头,金多多胆子肥了?如今也敢让小舅等他?
薛盛将端宁从沈宝昭身边拉了起来,略带教导的语气,说道:“这段时间京都的里头北狄人众多。
你给我好好待在家里头哪里也不许去!”
端宁嘟囔着嘴巴,也不敢多说,毕竟今日被拓跋都刁难她也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