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才懒得管这些事。
难道你觉得我会不明白你那小算盘?如果不是为了你的利益,我何至于得罪李建国?你现在害怕了想将我扫地出门,别想了,不可能的。”
另一边,李建国家的屋内聚集了六七个人,围坐饮酒,享受着小肉块。
何大清、刘海中、阎埠贵、贾章氏,当然少不了李建国和秦淮茹两人已完成了用餐。
他们开窗敞扉,对面易钟海一家的动静清晰入耳。
何大清竖起大拇指赞叹:“老李,我对你刮目相看。
仅仅一日,你就让那两人起了冲突,手段不凡哪。”
刘海中和阎埠贵附和着频频点头,对何大清之言颇表认同。
贾章氏轻笑道:“从前我一直以为老李挺淳朴的,今日方知他还深藏不露,懂得诸多阴谋。
你们刚刚没看见,我和刘婶,阎嫂们围堵易钟海时,他整张脸羞得像酱油酱一样紫,这一辈子估计抬不起头来了。”
回想起那一幕,秦淮茹也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她虽然并未亲临现场,但从酒馆的窥探中,早已瞧见了易钟海常与李建国针锋相对。
今天目睹他落了面子,秦淮茹自然心中窃喜。
“走,为了庆祝易钟海的尴尬落败,咱们再干一杯。”
阎埠贵主动拿起酒杯倡议。
平日聚会中,他多是狼吞虎咽菜肴而少饮水份。
这可是头一回主动提议饮酒,足见他心情甚佳。
李建国举杯回应,在场人一一碰杯后一饮而净。
秦淮茹在一旁轻轻叮嘱:“国哥,悠着点。”
建国挥手示意,小事一桩无须顾虑。
增强过身体素质的他在酒精消耗上远超众人,包括何大清也不在话下。
阎埠贵微笑道:“秦淮茹,你还有些担忧老李多饮酒?以他的海量,几个我们加起来都敌不过。”
何大清感慨道:
“老李让我深深敬佩的就是,他平日常不多沾,不论怎么畅饮都不曾晕酒。
且不论其他,无论何时都能游刃有余应对,跟易钟海作对真是傻了脑袋。”
窗外怒骂声、摔碎器皿声越来越大,这场冲突看来越来越激烈了。
很快答案便会揭晓。
只听易钟海家的房门猛然开启,只见聋老太手持拐杖尾随其后追赶。
易钟海只得仓皇逃窜,但老太追之不及,唯有高喊泄愤。
这个画面逗乐了屋内的所有人,没想到那个易钟海竟连个老太婆都收拾不了,恐怕只是忌惮造成更大的纷争吧,总之表现得极为软弱。
在随后的日子里,易钟海每日与老太婆争吵不休,争执围绕着那间小屋、家中的炊具乃至床铺。
院子里的人们看惯了这场热闹,没有人再提起要把老太婆赶走之事。
毕竟,那位聋老太不过是空有一把老骨头,行事专凭倚老卖老的无知,被贾章氏以及其他几位妇女联合教训过后,她的嚣张之态已然难以复原。
然而易钟海顽固不化,一次又一次让这个大院陷入麻烦之中。
如今被聋老太纠缠,恐怕他以后更多要面对的是这位老太太,没有余力再生事非了。
转眼间,一月已逝。
冬至来临,银装素裹,满目洁白。
李建国刚到轧钢厂,就被召唤前去参加会议。
副厂长张厂长,政治事务处的戴主任和生产科的汪主任早已在座。
会议室里,还坐了几名身着绿色衣服的陌生人。
汪主任引领李建国坐到一旁,告诉他:“建国,知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吗?”
李建国摇了摇头:“不清楚。”
汪主任笑言:“他们是大人物,全部是工程师,我们厂原本仅有四位,可是他们的随行人员就占据了全部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