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的四周已做了周密安排,钱进德就算再有本事,这次也插翅难逃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不能赌,先把人抓回来再说吧。”
抓不到钱进德,苏安平心里急得像猫抓一样,一直都提心吊胆的。
他坐不住了,正要下令出动,卢弘却制止住了他。
“不对劲,船向这边靠过来了。”
“那岂不是正好!”
两人相视一眼,朝岸边走去。
为免打草惊蛇,他们的人一直隐匿在暗处。
等乌篷船靠岸,钱进德在管家的搀扶下,上了岸。
苏安平和卢弘两人并肩站在岸边,神色冷淡,眼中却都带着审视意味。
“下官钱进德,参见两位大人。”
钱进德看到两人似乎并不意外,反而恭敬行礼。
“钱进德,真是巧啊!”卢弘皮笑肉不笑地揶揄。
苏安平阴沉着脸,望向船舱,“舱里是谁?也一并出来吧。”
“没人了。”
苏安平没听他啰嗦,抬手让人进去搜。
可以通搜罗下来,除了船夫和几个舞女以外,就再也没人了。
至于周安,他自小在南边长大,水性极好,在船要靠岸时,就趁夜跳入水中,偷偷跑了。
卢弘看着眼前莺莺燕燕,啧啧笑了两声。
“游湖泛舟,笙歌不断,你真是好雅兴啊,怎么,是在提前庆祝拓跋盛死了吗?”
卢弘冷不丁开口,背后的侍卫立马提刀上前,对准了钱进德。
钱进德也不慌乱,任命地跪倒在地,自嘲一笑。
“看来是失败了啊!”
“听你这口气,莫非早就知道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了?”
苏安平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钱进德,你可知罪?”
钱进德一哆嗦,刚想放软求饶,可周安的话却猛地提醒了他。
他挺直了身子,冷哼一声,“我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