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转而向威远侯致歉,“后学无知,搅扰了喜宴,本王回去,定当严惩不殆。”
“哈哈哈哈,雍王殿下言重了,不过都是戏言,无伤大雅。”
威远侯按捺下心中愤恨之意,含笑还礼。
雍王又客套了几句,便要告辞,威远侯只得含笑相送。
雍王转身便板起了脸,领着两个下属告辞离开。
众文士见走了为首二人,心中不觉生出惧意来,怕威远侯事后发难,要拿他们兴师问罪。
毕竟他们刚才可没少跟着喝彩,威远侯全都看在眼里。
他们可没雍王作靠山,更没有太师岳父。
众文士纷纷起身告辞,争先恐后,挤挤挨挨,撞得桌上杯盘乱响,一阵风全走了,只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其它宾客见走了一半,也都先后起身告辞。
慌得侯夫人王氏面色如土,几乎要哭出来。
威远侯全没了刚开始时的兴致,任他们先后离去。
偌大一个侯府,一时走了个干净。
只剩下威远侯夫妇,王俊逸,还有纪瑜。
琼华郡主兀自不明就里,盛装出来敬酒,却只看见几十张杯盘狼藉的席面,哪儿还有一位客人?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宾客们哪儿去了?”
“刚才莫名其妙都走了。”纪瑜不学无术,根本就没太听懂刚才那两首诗的含义,到这会儿还懵懂着。
“都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本郡主的婚礼呢?”琼华郡主花容失色。
“哼!”威远侯冷哼一声,瞪了一眼像根棍子一样杵在席间的女婿,拂袖离开。
王氏欲哭无泪,又不好指责自己侄儿,只得叹了一声,郁郁向后宅而去。
合府下人和请来的帮工都不知所措,菜都还没上齐,人没了!这是很不吉利的。
“王俊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琼华郡主羞愤难当,将手中金杯掷向丈夫。
金杯在王俊逸脚边落地,发出咣当当一连串脆响,滚得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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