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么凑巧吧,你当时不是说了才几下子吗?有那么巧就中了?”
“怎么没那么巧?如果不是我的,为什么她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被我睡了十个月后就生?”
文贤贵很是激动,跳到了石宽面前,倒退着走。
经这么一提醒,石宽还真觉得有点可能。包圆圆和牛公子成亲都两年多了,愣是没个孩子,可文贤贵就那么睡了一次,那肚子就跟吹气球似的鼓起来了。虽说心里犯嘀咕,但他嘴上还是说着:
“哪有那么巧的事,你才睡了一回,哪能那么容易就怀上,想要孩子赶紧找个婆娘才是正理,我听说奶奶托人给你说黄峰镇黄镇长家的小姐,是真的不?”
“奶奶还没跟我说呢,我也是从二姨娘那听来的,应该是吧。”
文贤贵心不在焉的,还在琢磨包圆圆女儿的事呢。
包圆圆的肚子都大了这么久了,他之前愣是没想过这茬。可最近大街小巷,左邻右舍都在传“齐妹”的事,说什么怀胎十月,孩子都生了牛公子却不在身边,还说什么“齐妹”长得一点都不像牛公子。他听多了,心里就有点七上八下的。
他想去看看“齐妹”到底长得像不像他,于是昨晚上就去了春香楼。谁知道包圆圆生了女儿后,就不住春香楼,回牛公馆去了,他愣是没见着。
因为牛夫人被害,再加上包圆圆生孩子的事。牛公子没心思打理生意,就让那几个姑娘都各自回家看看爹娘,休息一个月,现在还没回来呢。
伤心的牛公子见到文贤贵,非要叫隔壁醉仙居酒楼的魏老板炒几个菜端过来,死活要跟文贤贵喝上几杯,好解解忧愁。
文贤贵就想知道包圆圆生的女儿到底是不是他的,也没跟牛公子客气,就跟他喝上了。不过是边喝边套话,明着暗着、拐弯抹角地问牛公子,以前怎么就没让包圆圆怀上等等。
牛公子哪能想到自己被人套话啊,这一句那一句的。大概意思就是看天意,天意让怀上就怀上了,天意不让怀,就算睡上三百六十五回也难怀上。
人不多,就连三平一个下人在,所以也让连三平一起入桌。三个男人各有心事,酒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一直到了天大亮,牛公子都醉倒在桌子边尿裤子了,这才散去。
那一个排的士兵,驻扎到了学校,简直是掉进了蜜罐里。为什么?因为这里有龙湾镇最漂亮的两个美女啊!虽说只能看不能摸,但时不时能瞅见,运气好的话,还能闻到那股子飘在风中的香味。
训练之余,只要是文贤莺或者高枫上课,那些士兵一个个就跟壁虎似的,趴在教室窗户外头往里看。脑子不太灵光的,哈喇子流了一半都还没反应过来。
这可太烦人了,不光影响学生,站在讲台上,被那一双双直勾勾的眼睛盯着,浑身都不舒坦,可又没什么好法子啊。
这节课,文贤莺把印好的测试卷发给学生们做,然后在过道上晃悠,监督有没有学生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