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既没接上文贤贵刚划着的那根洋火,也没自己动手划,而是顺手拿过文贤贵的烟,将烟头对着烟头点上。
“他还没对你姐怎样,可你想想他是什么人啊,你姐那模样,跟天仙似的,他又住得那么近,能没点想法吗?他有想法,他手底下那些兵,不也都有想法吗?”
“我明白了!”
文贤贵用力吸了口烟,然后回头大喊:
“三平,三平你快点,磨磨蹭蹭的干嘛呢。”
石宽不知道文贤贵明白了什么,但他晓得文贤贵能当上文顾问,肯定是有点水平的人。看着连三平一边系着鞋带一边蹦出来,他又憋不住了,问道:
“昨晚跟谁喝的啊,主子奴才都醉成这样了?”
一提到喝酒,文贤贵就嘿嘿一笑,他用无名指弹了弹烟灰,坏笑着反问:
“别人都说怀胎十月,是不是到了十个月孩子就会出生啊?”
“应该是吧,你问这个干嘛?”
石宽皱起眉头,心里直犯嘀咕。
文贤贵把跑到跟前的连三平往前一推,骂道:
“你走前面去,别偷听我们说话。”
石宽更纳闷了,这文贤贵到底想干嘛?说的话东一句西一句的,他疑惑地问:
“你怎么回事?这么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啊?”
文贤贵还是没有正面回答石宽,而是小声的说:
“你说包圆圆生的那个女娃会不会是我的?”
石宽心里一惊,回想去年文贤贵在货币改革委员会把包圆圆强睡了,掐掐手指,好像时间恰好是十个月。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谨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