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府需要的是一个态度。徐平,人各有志,老夫理解。倘若你不愿如此,现在便可离开。”言罢,司徒文抬手示意。“你可以走了。”
徐平尚未开口,司徒娴韵却是不淡定了。“爷爷,似您这般,未免也太过草率。”
司徒文嘴角微微一抽,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又废了一个,造孽啊。“徐平,立足于世当有舍有得,岂能尽如人意?小丫头待你一片真心,司徒府亦可助你更进一步。
便是如此,何以犹豫?你既有问鼎天下之志,自当顺势而为,莫要误人误己。”
“呼!”徐平吐出一口浊气。“天下万般皆由利而使,于情于义,非晚辈所求。
今日,司徒府以利相邀。明日,若有变故,是否也要另择她人?
大仲宰,晚辈与月华有婚约在前,若因利而生变,即使今日承诺在先,它朝又岂会兑现?”话到此处,徐平抬手捋顺了司徒娴韵耳边的乱发。“我可以承诺一点,无论有没有司徒府的帮衬,我都不会负你。
即便位份稍低,你与纪月华也同等相待。”
徐平态度非常坚决,几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司徒文摇了摇头,缓步走出内堂。
见状,司徒娴韵却是赶忙上前。“还请爷爷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