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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司徒娴韵推门而入,司徒文眉头微微皱起。“是谁让你进来的?身为司徒府大小姐,你的涵养呢?你的礼数呢?
出去。”
“爷爷何必多言,求来的我司徒娴韵不稀罕。”说着,她便要转身离去。
见此情形,徐平一把将人拉住。“先消消气,成吗?”
“我若图谋后位,大可择皇子而就。司徒府又何必冒如此风险?亦或是说在你心里我比不上纪月华?”言罢,司徒娴韵将徐平的手使劲甩开。
徐平脸色微变,心中顿生不悦。“我何曾说你图谋后位?你我相交非利而就,莫非司徒府不与北境相联,我便会负你不成?
无论你还是纪月华,与我而言同样重要,此间情意非利益可比。如若不然,我又何必回京?今日的夜宴,北境几乎与皇帝撕破脸,如此还不够吗?”
听闻徐平所言,司徒文面带不解。世家联姻最重利益,无论源起何由,终以既得利益为首。既然要图谋天下,纪月华如何能与司徒府相较?便是舒瞿,终究不过商人。
见两人互不相让,司徒文轻咳几声。
“爷爷……”司徒娴韵侧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