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见成沂身形不稳,许成哲上前搀扶。
“我没事。”
成沂强迫自己冷静,缓声开口,“长姐原本不想住进侍郎府,是你威胁她,若不顺从,便将云鹏身世告知云煜,长姐这才迫不得已住进来,你是怎么做的?”
许恒心底漫起恐惧,“夫人,你莫再说……”
“当晚,你便逼迫长姐从你!”成沂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已经不自觉的涌出来。
她恨!
许恒咬着牙,“我没有!”
“你若没有,那晚之后,长姐颈间血痕哪里来的?”
成沂冷漠看向自己的夫君,“自长姐嫁给云煜,得他百般呵护,人心都是肉做的,长姐跟云煜日久生情,她不愿背叛云煜也不想伤害我,奋力抵抗,以死明志,你倒好,又拿云鹏身世威胁,这才得手!”
许恒恼羞成怒,“成沂,你不能因为嫉妒,诬陷为夫!”
“许恒,我真心喜欢过你。”
成沂声色悲凉,“哪怕你让我怀上哲儿,是想以此为借口留下长姐,我都不曾有过半点怨言,哪怕知道你对长姐一而再再而三做了那等事,我都隐忍!”
堂上一片寂静,成沂的控诉显得格外清晰,“直至云煜将军死讯传回来,长姐找到我,说出真相。”
“什么真相?”
“她初入侍郎府那晚你的兽行,之后每一次也都非她所愿,她说她后悔了,一步错,步步错,她错有三,错不该认识你,错不该生下云鹏,错不该委曲求全,让你有机会害死云煜!”
“不可能……她……”
许恒眼底渐生怒意,“她爱的人是我!”
“姨父!”云鹏想要阻止,来不及了。
案台后面,陈荣舒出一口气,“许大人,你承认对云成氏有情?”
“那不是情,是变态的占有跟控制!”成沂纠正陈荣的说法,继续道,“我这里有长姐血书,你要不要看?”
许恒震惊,“她写过血书?”
成沂自怀里取出一张薄绢,但却没有交给许恒,而是作为呈堂证物,交到了师爷手里。
师爷拿到薄绢,呈给陈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