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荣,“……”自然是没用过。
“你可知拱尉司为何会参与此案,那个叫阿福的孩子为何会在拱尉司?”裴铮转了话题。
“下官不知。”
“父皇对夜鹰案极为重视,太子寻了个男孩交给裴冽,让他将男孩的案子与夜鹰案联系在一起,给父皇一个交代,谁成想那男孩刚好就是济慈院的孤儿,济慈院又是干的这种勾当,我若是裴冽,定会将两件事掺和在一起,向父皇交差。”
裴铮看了眼陈荣,“庆幸裴冽跟苍河的关系不错,他一时未必会下那么重的手,但结果是一样的,六十四家济慈院,那么多被残害的孤儿,总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苍河跑
不掉,这个时候,谁的办案速度快,谁就是为父皇解除心头患的功臣,速度慢的那个,大人觉得父皇会怎么看?”
“下官明白。”
“陈大人最好真的明白。”
裴铮看了眼窗外,“时候不早,大人下去做事罢。”
不是休息,是做事。
陈荣知道,苍河他是得罪定了……
鉴于各方影响,以及济慈院里还有数以千计的孤儿,拱尉司跟刑部都没有把这个消息对外泄漏。
一夜无话。
将军府,正厅。
楚依依自国公府回来之后,萧李氏得知她拿回许多房契地契,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上,萧瑾与她的关系也没有变得更差,偶有一两夜睡在她房间里,相处的十分融洽。
可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外面突然传出谣言,说萧瑾南征时存在畏敌不战的情状,谣言传的越来越厉害,致使萧瑾这两日情绪低迷。
饭桌上,楚依依盛了碗参粥端过去,“天冷,夫君喝点粥暖暖身子再去军营。”
啪—
粥碗在楚依依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打翻回来,参粥洒了她一身。
青然见状急忙上前,“大姑娘……”
“萧瑾,你这是做什么?”
萧李氏亦愣住,“瑾儿,你这是……”
坐在侧位的阮岚看准时机绕到萧瑾身边,抽出帕子替他擦净沾在手背上的参粥,“瑾哥别动怒,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