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何雨柱笑了笑,“反正从那之后,这曹志强就成了年轻诗人,靠着写诗赚了不少钱。
再后来,这孩子以前的那帮人吧,因为棒……总之,他以前那帮街孩子吧,不知怎么知道了他有钱的事儿,半路抢他钱,还用刀把他给捅伤住院。
结果呢,这孩子死硬,果断报了警,找警察收拾了那帮坏孩子,把那帮人一网打尽,他自己也趁机彻底脱离那帮人,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也不怕被别人说他以前混过街面了。”
“哦,这样啊。”娄晓娥一眯眼,微微一笑道,“那看来这个曹志强,有把刷子啊。”
何雨柱摇摇头:“不止如此,我那次去医院看望他的时候,他还,还……反过来求我介绍大领导给他认识,说是想要认识大领导,有个靠山。
我看他当时可怜,就同意了,但说明了,只管引他见大领导,其他一改不管,绝对不会替他在大领导面前说好话。
结果呢,这曹志强带着吉他见大领导,见了之后没说几句话,就唱起歌,把人家大领导哄的好不开心。
再然后,曹志强三说两说,竟然想让大领导帮他搞个出版社,他说想要承包个出版社,自己出版自己的作品,说是什么不想贱卖自己的作品。
我本来以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没想到又让曹志强这小子做成了。
这三弄两弄,曹志强工作的那个红光厂啊,就搞了个红光出版社,然后牌子刚拿下来,转头就承包给曹志强了。
他们具体怎么做的我不清楚,反正从那之后,曹志强就飞起来了,厉害的不要不要的,不光出书出唱片,还逐步认识了好多领导,变的我都不认识了都。”
说到这,何雨柱叹口气:“总之这人吧,有点邪性,我看不透,好在对院子里的人还成,而且确实有能耐。
比如他开的这个食为天餐馆,这才多久啊,就火成这样,这就是人家的能耐啊!”
娄晓娥微微一笑:“看来你挺佩服这曹志强的。”
“佩服谈不上,喜欢就更没有了。”何雨柱道,“我就是觉得这确实不是一般人,跟我们这种人不一样。
怎么说呢,好像他是那种天生就该当大人物的人,缺的只是一点点的机遇跟顿悟罢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金什么池,还有化龙的,就在嘴边你看就说不上来。”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娄晓娥笑着接话,“说岳全传里的,讲的是岳飞手下的大将余化龙。”
“哦对对对,就是那句!”何雨柱点点头,“这曹志强啊,就是那非池中物的金鳞!”
娄晓娥抿嘴一笑:“你看你,一直在说他,说明你心里还是很佩服他的。”
“是嘛?”何雨柱愣了愣,“那就算是吧。
反正呢,曹志强的人品我不太喜欢,但这人确实是能人,这点我服。”
娄晓娥摇摇头,笑眯眯的盯着何雨柱的脸道:“好了,不说他了,他再有能耐,也是别人,咱们还是说回咱自己吧。”
何雨柱一皱眉,然后扭过头,看着满桌的饭菜,避开跟娄晓娥对视:“咱们,咱们有什么好说的,都老熟人了。”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的侧脸笑了笑,然后叹口气道:“傻柱啊,你还是不敢看我,是怕我吗?还是怕你自己?”
何雨柱故作轻松的拿起快子:“什么怕不怕的,就是你老这么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
娄晓娥抿嘴笑道:“是因为秦淮茹吧,你怕再为我动心,怕对不起她?”
何雨柱一愣,然后呵呵一笑,开始夹菜吃菜,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娄晓娥澹澹一笑,也扭过头重新看着自己的杯子道:“我知道秦淮茹是个好女人,她对你也很好,好到什么程度呢,可以这么说,四合院里的人只要张口,就能说出她十条八条的好来。
我不行,尤其是我那次的不辞而别,而且一去十几年不回来,这是我抹不去的污点,也是我心里始终存在的阴影跟遗憾。
这十几年来,一直是秦淮茹在你身边,所以在这点上,相比秦淮茹,我真是自愧不如。
另外,我后来冷静下来仔细想过了,我这次回来,在明明知道你跟秦淮茹还没分开的时候,还想跟你重归于好,还想跟你重新组建家庭,确实是我的错,确实是我的不该,我本就没有什么发脾气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