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他掩饰的很好,但我知道,他一定是之前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我的消息,以为我是香港的有钱人,所以才处心积虑的跟我见面,想要从我身上捞好处。”
“是嘛?”何雨柱愣了,“还有这回事儿?”
娄晓娥扭头看着何雨柱,笑着点点头:“他当时跟我见面没多久,就说了很多我跟你的事儿,还说想要跟我合伙做生意,呵呵,我当时随便敷衍了他,然后就没再关注他了。
毕竟这年头,像他这种投机之辈,我见的太多了,不太想搭理。
不过嘛,这次来之后,我知道了不少关于他的消息后,虽然还是觉得他是个心机深沉之人,但却略微有些改观了。
曹志强确实心机很重,但也确实很有才华跟能力,这样的人啊,能干大事,是个做大事的人。
所以,我虽然还是不喜欢他,但却愿意试着跟他合作看看。”
何雨柱笑了笑:“巧了,我也是这么看的。”
说到这,何雨柱也叹口气:“不知道那曹志强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我跟你说说我的看法吧,你想不想听?”
“当然想。”娄晓娥微笑道,“你说说吧,他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人?”
何雨柱放下快子,眼睛露出回忆之色道:“怎么说呢,曹志强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很小的时候吧,也还行,白乎乎的挺可爱,稍微大点吧,我就不太喜欢了,因为这孩子特调皮。
再后来呢,曹志强上初中了,他父母都不在身边,就他奶奶照顾,这孩子慢慢就学的有点歪了,竟然会偷看女人洗澡了。”
“啊?”娄晓娥一愣,“初中就偷看女人洗澡?”
“可不嘛!”何雨柱道,“一开始他偷看邻居大妈洗澡,后来就偷看小当跟槐花洗澡,只不过这事儿知道的不多。”
“那你怎么知道的?”娄晓娥问。
何雨柱呵呵一笑:“那是有一次夏天,他趴着后墙,偷看秦京茹洗澡的时候,被我给逮着了,然后我好一顿教训。
毕竟是个孩子,被我一吓唬,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我当时觉得他就是个孩子,再加上父母都不在身边,也就只是吓唬吓唬,让他以后不许这样就完了,可谁知道,后来槐花长大了,有次在家冲凉的时候,他还敢去爬墙偷看。
他偷看槐花洗澡的时候,都快上高一了,那次被我知道后,我半路堵着他,那叫一个狠揍啊。
从那之后,他就不敢了,但听说后来他又认识了一帮社会人,整天不着家,也不上学,就在外面混,成了个二流子。”
“竟然是这样?”娄晓娥满脸震惊。
“可不嘛。”何雨柱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这才继续道,“这孩子学坏了之后,我嘱咐院子里的人,尤其是家里有大闺女的,没事儿别搭理他。
不止如此,我还专门又堵着他一次,特别警告他,要祸害人可以,出去祸害,别祸害院子里的人,要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他也知道害怕,知道我能打,以后果然在院子里的时候就老老实实。
本来啊,我以为这孩子就废了,谁知道年初的时候他妈去世了,这孩子竟然大半夜的去求死,求死不成之后,忽然就跟开窍了一样,一下子就变的懂事了。
他不但跟原先街上那帮坏人撇清干系,还去了他老妈的厂里,给人厂长下跪,想要顶替他老妈的名额,在厂里当工人。
要知道,原先林姐让他进工厂当工人,顶他爹的名额,他可是死活不去,根本看不上工人。
结果那次他却突然老实了,还知道给人下跪求人了,就这,才进了红光机械厂,当了个工人。
只是这样的话,那顶多是这孩子懂事儿了,也挺好。
可谁知道啊,他在厂里工作没多久,就开始到处投稿,写什么诗歌的,而且还写出名堂了,成了个大诗人。
比如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那就他写的,据说当时这诗一出,老火了,整个京城的年轻人到处都在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这诗我知道。“娄晓娥笑了笑,“确实很有感觉,但感觉不像是年轻人能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