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细腰进了房子,悄然无声的,静静的在叶千帆的床前站了好一会,强压住那慌乱的心跳和沉重,混杂的喘息,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的让自己平静了下来,这才借着那窗外的一点点月光,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把叶千帆扒光,好在是夏天,也没几件衣物。
马细腰一边扒还一边‘啧啧’有声的自言自语道:“哎,城里人就是不一样,看看这一身肉白的,一点力气都没出过的人,这层细皮,滑溜的咋就跟个小娘们似的,比老娘我这身子都滑溜!就是不知道那儿是不是也这么喜庆可人!”
叶千帆本是趴在床上睡,马细腰费了一点劲,将他反过来平躺,接着用手向下摸去,此刻叶千帆已经睡熟了,身体整个放松了下来,但是马溪瑶还是吓了一跳,不得了啊。
马溪瑶心中暗自高兴,要说起来,他那个男人干这事实在不很趁心,从结婚以来,两人为这问题也是叽叽歪歪的炒个不停,头一两年,他们夫妻晚上的活还行,撑着也能有一两次,但后来慢慢的那男人对马细腰没有了太多的新奇感和好奇心,白天要下地干活累个半死,晚上就不太勤快,推三阻四的,有时候七八天才来一次。
这马细腰咋受得了,好在后来男人到省城去打工了,马细腰也就有了一些机会,以她的姿色,在后柳村还是数一数二的,只要稍微的松一下裤袋,自然不泛有人上来,一解饥渴还是问题不大。
可是她过去找的那些个人,不是前村的李二狗,就是后梁上的张麻子,就听这些名字,不能说全是歪瓜裂枣吧,但至少没有几个称心如意的,那些人咋能和叶千帆这样的潇洒帅哥相比,这就好比是地摊货和专卖店的东西一样,不管成色,质量,还是价格,都不在一个档次,所以此刻马溪瑶像是捡到了元宝般。
叶千帆今天是真的醉了,那村民自己酿制的烧刀子浓烈而劲大,他差不多所有的肌肉,神经,都完全进入麻木状态,任凭你马细腰上下其手,叶千帆都是巍然不动,这不是要了马细腰的老命吗?好不容易获得了这次即能完成任务,又能很好的享受的工作机会,可有力使不上,这多急人。
马溪瑶心不甘,情不愿,奈何叶千帆就是没有反应,马溪瑶白白看着眼馋的羊崽子吃不进口,那种伤害也是很大的,后来马溪瑶累了,睡着了。
叶千帆呢,这一觉睡的实在很香甜,好像在半梦半醒间,还有人为他细心的服务,让他身心都处在了极其舒适的状态中,不过昨天除了喝酒多,水也喝的不少,这会慢慢的有了尿意,那玩意男人都知道,早上本来就会威风一下,何况尿憋着。
他一下睁开了眼,我去,这什么状况,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再揉揉眼一看,啊,是马溪瑶,叶千帆吓的一哆嗦,发现自己也没有穿衣服,关键那把柄还在人家手里,难怪和平常不一样。
叶千帆惊的一身哆嗦,深吸一口气,慢慢的,一点点的脱离了马细腰的身体,穿上了衣服。
叶千帆悄然离开了村支书的家,等他反拉上了大门,离开了这里,他的心才算彻底的安宁,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先到村委会去等着大家起床后,一起再四处继续检查。
村委会院子里这会静悄悄的,只有大门口一个偏房里面住着一个老头子照看这个院子,据说这大爷姓王,是早些年的一个退伍军人,有些残疾,也没儿没女,上一届的村长觉得应该照顾一下,就让村里安排他照看村委会院子,每月给几百元钱生活费用。
老头倒也兢兢业业的,这些年让村委会没丢过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