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叶千帆几乎神智不清了,孙支书这才发话:“好了,大家都差不多了,叶乡长也喝的不少,该休息了!”
大家见孙支书发话了,也都站起来,叶千帆喝的确实太多,一时半会没站起来。
孙支书就对马细腰说:“细腰,你把叶乡长扶到二楼的卧室,最里面那间房子没人住过,被褥床单都是新的。”
马细腰答应一声,说:“没问题,叶乡长交给我了!姐们,搭把手!”
那几个陪酒的娘们一起动手,架着叶千帆,一直把他送上了二楼最里面的一个卧室里,往床上一扔,叶千帆唧唧哼哼的抱着了一个枕头,呼呼的睡下,这一帮娘们都是留守妇女,好久没见过男人了,何况是这么英俊潇洒的一个领导干部,她们稀奇的把他当成了宝贝。
女人们都嘻嘻哈哈的笑着,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你在叶千帆的脸上摸一下,她在叶千帆的腿上掐一把,裆里掏一下,笑闹了好一会,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房间。
客人和那些女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农业办的小张被副村长带自己家去睡了 ,山里的夜,变得漆黑而安静下来,遥遥的只有犬吠声不时传来,近处的蟋蟀在唧唧叫着,山村显得孤寂,沉重了许多。
大院里只剩下了孙支书一家,孙支书看着马细腰说:“马细腰,今天就看你的了,一定要把他给老子拿下!”
“哎,老孙,我总感觉这不太好吧,人家还是个小伙!”
“这娘们,小伙咋啦?弄不舒服你嘛?真是的,这可是赵书记的命令,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不都靠着赵书记吗?关键时候你耸了!”
“老娘我耸啥,不就是糊弄一下,又不是不会!只是你不能吃醋!”
\"我咋能吃醋,收服了这个人,赵书记会感谢我们,那时候后柳村我们想干啥就干啥!\"说话中,孙支书就在马细腰的胸上掐了一把,本来夏天穿的就薄,估计是掐着什么了。
马溪瑶发嗲的哼了一声,然后张开五指,在孙支书裆里抓了一把,用力的摇了几下,疼的孙支书龇牙咧嘴的骂了一句脏话:“疼疼,麻痹的,我戳死你个婆娘!”
马细腰这才‘丝丝的’笑一笑,扭动这那厚实而丰满的,像磨盘般大小的屁屁,离开了饭厅,轻脚轻手的摸进了叶千帆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