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母亲当家理事十几年,兢兢业业。
每日里,不是管家理账,就是筹办宴会、祭祀、参加宴会等等。
我们兄妹几个,自小母亲就陪伴我们的时候很少,多是丫环奶娘照顾。
妯娌间平日里和睦,但也有攀比计较的时候,母亲作为主母,就得调停。”
唐冰萱直视父亲的眼睛,继续道:“说句僭越的话,也就是您没有妾室,不然母亲会更累。文柏虽是通房所生,却自小养在母亲跟前,胜似亲生。”
“母亲每日的辛劳,女儿看在眼里,就每每告诫自己,以后不要成为这样子。”唐冰萱越说越是为母亲感到委屈,所以懂事后,为了母亲的笑颜,不得不逼着自己好好学习功课。
荣国公没有因为女儿的话生气,而是沉思了片刻,对女儿说:“你说的这些,为父理解了。但是,你总归要嫁人,不论什么人家,总会有各种琐事纷扰。”
“父亲放心,女儿还不想做姑子青灯古佛一辈子。女儿就是话赶话,刹不住嘴了”唐冰萱俏皮的向父亲笑弯了眼。
“你自小就不是扭捏害羞的性子,有什么要求直接跟为父说,咱们就矮个里挑高个,总是要让你过得舒心。”
“父亲大人,英明神武!”唐冰萱对这么开明的父亲真是太骄傲了。
于是,唐冰萱又把和大哥说的条件一股脑告诉了亲爹,包括后补的一系列。
荣国公即使觉得自己家闺女最好,别人家的臭小子都配不上,也觉得闺女太挑剔。
二月二十六,在外求学的二少爷唐文允和三少爷唐文柏回家了。
14岁的唐文允,子承父业,走文科的路子,考科举,已是秀才功名。
11岁的唐文柏,文不出众,武功也差强人意,但年纪小,多读书总有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