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表哥,我们成亲后,你读书科举或者习武从军,只要你努力,以后肯定封妻荫子的。我可以等的。”乔婉儿不死心,再次哀求。
“婉儿表妹,你我从未有过私情,我也不会为了你谋求上进。我言尽于此,以后不要单独见面了。”冷清的男声再次响起,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进入了游廊。
唐冰萱和知春无意间听墙角被发现,都有点不知所措。男子凌厉的瞥了一眼主仆二人,飞快的消失在花园里。
两人静等着乔婉儿离去,主仆二人才再次起步,前往宴客厅。
唐冰萱主仆回到宴客厅,和姐妹及郑可等一众小姐继续品花。
在她缺席的时间里,已经有多位小姐以花赋诗,以景赋词。京都每年的赏花宴无数,陈词滥调翻来覆去,赋予新意的少有。
前几年为了不听母亲唠叨,也因缘际会的作了几首诗,自己没觉得多好,却得了个“才女”称号,该说我家老父亲太长脸么。
午初二刻,大家入席用膳,吃吃喝喝平静度过,再也没有听墙角的尴尬。乔婉儿如今日初见的样子,招待各位娇客游刃有余,进退有度。
从成国公府赴宴回来,一行人都有些疲累,各自回院梳洗歇下。
次日,恰逢十天旬假,荣国公唐景延休沐,忙碌了多日,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天。
因为上早朝点卯,荣国公一般寅初一刻起床,去精武堂练武半个时辰,吃过早饭,寅正二刻出门,得益于有荣宠的权臣,宅邸距离皇城近,骑马一刻钟即到午门。而对于底层的微末小官,丑时必须起床,穿越大半个京都赶到午门等候。
荣国公虽出身高门,但自小在军营操练,又曾是统帅三军的大将,严以律己,即使休沐,雷打不动要去精武堂练武半个时辰。
太夫人辰初用早膳,孙辈们提前一到两刻钟来给祖母请安。荣国公夫妇联袂前来给太夫人请安,几日不见忙碌的大儿子,太夫人脸上笑意浓浓。
“老大,这几日清减了不少,衙门里的事情多,也要量力而为,该放权的放权,总要让底下的人有事做。”
“母亲教训的是。剩下的事儿子已经交给底下的人办了。”
太夫人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