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孟十三摇头,“倒是我给了姓陆的两鞭子。”
曾重屺知道这两鞭子,便是这两鞭子在贵女圈中传来传去,把孟表妹传得跟母夜叉一般,气愤道:“那是他活该!”
孟十三心中一暖:“还有呢?”
“你这两日不曾出过府门,自也不知陆罗那侄女儿将此事儿到处散播,毁你名声。”曾重屺说起这个,便恼怒得很,自然而然地露出在诏狱审讯犯人时,那一脸的戾气,“往后再见到陆娉婷,若有机会,当也可给她两鞭子!”
此言甚得孟十三的心,她立刻应承:“好,听表哥的。”
表妹如此娇美乖巧,一句听表哥的,即刻把曾重屺一颗铁血硬汉的心融化成绕指柔的水,嘴角压都压不住地往上扬:“夭夭也可差人与表哥说一声,表哥自当找机会给你出气儿。”
孟十三笑眯眯的:“那表哥今儿特意来,除了送兔子灯笼,便是因着此事儿吧?”
“总要亲眼看到你无事儿,我才放心……”说着觉得心思好似太过昭然若揭,曾重屺害臊的热气又开始往上涌,欲盖弥彰地又加了句,“朝朝暮暮也才放心,父亲母亲与祖父也才放心。”
用过晚膳,送走曾重屺与季宽,孟仁平本是回了建丰院的,想想还是回到后院,来到泰辰院,又驻步于院门外,踌躇不前。
高远不解道:“公子进还是不进?”
孟仁未有应答,他站着不动,十数息之后,终是脚尖一转,原路返回:“罢,夭夭已不同往日,她自有主见,无需我多言。”
且正如他同符丰说的,有些事情尚不到问的时候,还是不问的好。
免得庸人自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