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饯她已经吃完了,但它的甜还留在唇齿间,甜得她心乱如麻。
裴臻那边也是久久平静不下来,他将门反锁,自己在屋子里草草发泄了一通。
薄唇从头到尾呢喃着两个字。
“殿下。”
温柔又深情,缠绕在灼热的呼吸间。
待到裴臻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只余懊恼。
他竟然亵渎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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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运河上行驶了一个多月后,抵达江南。
前两天入了秋,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眼下的江南可比在船上冷多了。
从前在外游山玩水时,锦杪到江南住过一阵子,她喜欢这里的烟雨朦胧,吴侬软语,若能再来,定要细细品味。
可如今再来江南,她却没这个心思。
下船那日,她着了风寒,过了足有大半个月才好利索。
这期间,她与傅盈见面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傅盈每回都是夜里来,从他身上能够感觉到很明显的疲惫。
甚至有一次,傅盈和她说着说着就睡过去了。
锦杪想说,都累成这样了,就不用来她这边了。
转眼一想,她如今吃穿住都是靠的傅盈,这话实在不大好意思说出口。
这日晚间,锦杪正在用膳,下人来报,说主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