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谷露出为难的表情,纠结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道:“那好吧。”
白荷大师伸出手去,想要撩开徐怀谷的衣襟,却被徐怀谷阻止道:“我自己来。”
徐怀谷极不情愿地撩开了自己的衣襟,把自己的胸口给白荷大师露了一点出来。只见那里是一块结实的皮肤,光滑细腻,并没有一丝一毫刀剑的伤痕。
白荷大师的眉头一下子皱得都快要竖起来,连忙伸出手去,想要把衣服撩开更多看个仔细。
徐怀谷顿时不乐意了,连忙把他的手拨开,穿好了衣服,理直气壮地说道:“大师不要言而无信!你明明说过的,只看一眼。”
白荷大师百思不得其解,站在原地沉思了良久,才说道:“施主,我得给你道个歉。”
徐怀谷立马就笑了起来,颇有一种得理不饶人的气势,说道:“你无缘无故要看我的胸口,又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是得道个歉。”
白荷大师严肃地摇了摇头,说:“并非因为此事。”
“能净,进来。”
言罢,一个小孩子嘟囔着小嘴,跟赴刑场似的,一步一步极其艰难地走进了这间屋子里来,看向白荷大师,委屈地说道:“师父。”
“是我们成鹤寺管教无方,才叫这小孩子差点偷走了施主的剑。作为住持,我责无旁贷,在此,我得和施主说一声对不起。”
徐怀谷一脸的困惑,皱眉反问道:“什么?这小家伙差点偷走我的剑?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噢!我明白了,是不是在山林里面的时候,我被一个石头给绊倒了撞在树上,害得我晕了过去,就是你搞的鬼吧!意图就是要偷走我的剑!”
“我就说呢,今天在厨房门口的时候,你怎么见了我就和见了鬼似的,原来就是这个原因!好小子,我这把剑可值不少钱呢!我要报官抓了你们!”
白荷大师赶紧劝道:“施主请冷静一点,千万不要声张。”
徐怀谷冷笑了一声,说道:“现在叫我不要声张,怕了是吧?也罢,我倒要看看你们的认错态度如何,再决定要不要报官。”
白荷大师看向能净,严厉地呵斥道:“能净!”
能净埋着脑袋,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沉默了好半晌,他才用很轻的声音说道:“对不起。”
“施主对不起,是我一时起了贪心,请你看在没有酿成错果的份上原谅我。”
徐怀谷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了能净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说:“行吧,看你年纪还小,我就原谅你。不过你要是下次还敢动贪念,当心我的剑可不长眼睛。”
白荷大师连忙说道:“多谢施主宽宏大量。”
徐怀谷狡诈地笑了笑,说:“不用谢。只不过既然大师如此有诚意给我道
谢,一定也不会介意在下提几个小要求吧?”
白荷大师楞了一下,然后说道:“施主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