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手段,怎么可能在京都定西王和恭王的手中出京,怎么可能让定西王和恭王离间,又怎么可能脱离前太子刺杀案……
伊间伸手拉着严任上马,这一刻严任并没有反抗,浓浓的睡意涌上来时严任只看到白果回视他的视线。
平静,淡然。
“监督,我们现在回去吗?”伊间看向周围。
刚才他们的响动势必会影响同样埋伏下来的那些人,若是想要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只要这个时候捉几个询问的人即可。
“回。”白果明白伊间的心思,“他们能在这里守到严任就说明来的时间不短,我们贸然对上阴沟里翻船就不好了。”
伊间明白了,同时明白乐州那边实在是耽搁不起了。
十几天,不是几天。
这么长的时间白果不露面必定会让一直留意着白果的人察觉。
马匹嘶鸣向着来时的方向奔跑。
而此刻乐州——
官员看着面前的李成语气严肃,“你确认屋子里面有白监督?!”
李成挑眉,“这话大人问了两遍了。”
官员依旧直直地盯着李成,“我知道你是白监督的人自然向着白监督,可是你也要明白此时的病相当于什么!我也不是不让白监督离开,她刚进城的时候我提了几次让她快些离开?可现在!她都已经进入乐州多长时间了这个时候她在出去?!”
“你就不想想其他十几州的百姓吗?!你就不想想那些在乐州之外无辜的亲人吗?你就不想想……”
官员眼睛发红,“知州封州是为了什么吗?!知州自己都没有出去是为了什么吗?!”
李成神色间无任何被质问的语塞,而是反问官员,“你如此笃定白监督已经出城是为何?白监督在进城之时就已经说过她不会离开,这些话当时可是有不少人听到的,你觉得若无此意,白监督会当着这般多的人打自己的脸?!”
“还是说大人此时来询问不是为了确认白监督当时说话的真假,而是……觉得此时城中太平静了想要弄一些混乱出来?”
这话可就十分重了,现在别说是身有重任的官员,就是普通的百姓都明白这个时候要是闹起来也说不得后面会出什么事。
能克制自己的百姓都在克制,耐下性子的兵将还在每日维持此时的境况,所有人都在调节着自己调整着自己,所有人都寄希望于医者。
“我什么意思你心中清楚!”官员紧盯着李成,“若是白监督不在屋中外面出现病情我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可你要清楚若是白监督在屋子里面我打扰了那我担得起,就是死我也甘愿!”
这话让李成哑口无言。
现在的状况确实如官员所说他们双方掌握得早已经不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