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又是一阵惊呼,棕发女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筹码,高高抛起又接住,听了这话,动作一顿。
“好啊,我无所谓。”
“运气再好也不该这么莽撞才对,”身边的人紧张到不会呼吸了,低声问,“还是说她出千了?”
艾唯摇了摇头,未置一词。
男人做庄,开始发牌,棕发女人的牌面是十二,她叫了发牌,得到一张五,选择停牌,点数十七。
男人牌面是五,亮牌为六——他必须发牌,却丝毫不见紧张的神色。
“你的好运气似乎就这样结束了。”男人咬着烟卷,面露凶光。
女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倒觉得不一定。”
大厅中静得落针可闻,围观者与他们一同屏住了呼吸,男人的手覆盖在牌堆上那一刻,忽然不受控制地向一侧倒去,小小的骚动中,他狼狈地连同椅子一起摔在地上,一张A从袖口滑落。
出老千被抓现行,立刻有安保将男人押了下去。呼喊与嚎叫声不绝于耳,棕发女人却牙疼似的“啧”了一声,看起来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