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九城也下雪,冬天雪下的大的时候积雪有一尺,屋檐下的冰溜子能有一米多,我们那可是实打实的北方”他强调。
郑光明,郑娟和郑大妈闻言却是立刻反驳道,“四九城怎么能算北方呢?对我们关外来讲,只要过了山海关就全是南方!”
得!听他们一家三口异口同声的说法,张成飞顿时笑了笑:“你们人多,我不跟你们争。”
南方就南方吧,横竖不管南北,自己身上也不能掉一块肉。
四人于是就着炕桌,在那锅乱炖里面捞东西吃,一边吃一边还就着郑娟他妈之前做好的棒子面馒头。
如郑光明所说,乱炖确实吃着暖和,没吃多久,张成飞脑门子上便浸出了一层薄汗,饭吃到一半,郑大妈从一旁的橱柜里拿出一瓶烧刀子。
“张同志,尝尝这
酒怎么样”
“呦,烧刀子呀,以前只是听说过,从来没尝过,我得试一下!”张成飞说着,接过老太太给的一盅酒抿了一口。
谁知道那酒入喉之后火急火燎的,仿佛一串火,直接顺着喉咙就下了胃,呛的张成飞接连咳嗽了几声。
郑大妈见状,嘿嘿一笑,“这酒够味儿,要是喝不了的话不要勉强,我自个儿喝就行。”
说着就把酒盅从张成飞手里拿过来。
张成飞顿时有些尴尬,他长这么大喝过的酒也不下百种。
但是烧刀子这样够劲儿的还是第一次见,但不管怎么说,当着小孩和女人的不能露怯,总不能连个老太太都喝不过不是?
想到这里,他把手中的小碗递过去,“刚才只是一时不慎呛住了,大妈再给我来一碗,咱俩今儿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