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稚:“”
殷稚顿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憋出一句:“你一哮喘患者问我要烟干什么?”
“我也要以防万一啊,要是你背着我偷偷抽了怎么办?”童泯勾了勾指尖,“拿来。”
“”
只见殷稚的动作逐渐扭捏,她挣扎半天,最后还是本着守信的原则,从桌子里拿出了剩下的半包烟跟一个漆黑的印着银色的金属小盒。
“烟都无所谓,打火机别弄丢了。”把东西交过去的同时,殷稚还在卑微恳求,“这只打火机是品牌典藏款,辗转了好多次才到我手上的”
童泯奇怪,打火机还有典藏款?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童泯偷偷用手机识图上网搜了一下,她虽然不认识这个品牌,但右下角那串明晃晃的数字着实让童泯怔了一瞬。
“”是她孤陋寡闻了。
童泯舒了口气,默默地把打火机揣进了校服口袋里。
一张数学试卷殷稚拖拖拉拉写了两节课,童泯本来说放学以后给她补习地理,谁知道殷稚一进寝室就借口钻进了独卫洗澡。
童泯拿她没办法,只能坐在桌前慢慢等。她忽然想起兜里那枚打火机,又忍不住拿出来瞧。
周围一静,人就不由自主地发神。
童泯支着头,晶莹的指甲漫不经心地拨开金属制的盖子,重复着打开又合上的动作,不禁开始回想殷稚这一天的举动。
她喜欢我?
她不喜欢我?
当局者迷,换作平时你要问童泯,如果有人对你举止暧昧,那这个人是什么意思。她斩钉截铁地回答:“除了对你有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
可是换了殷稚,就不一样了。
殷稚是女孩子,她对她做这些举动,也有可能是出乎友谊,拿她当所谓的“闺蜜”而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她怕她自作多情。
殷稚从热气翻腾的独卫间出来的时候,看见童泯正坐在桌前出神。
她擦着不慎被水溅湿的头发走过去:“你玩儿我打火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