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泯:“你不是说不抽烟了吗?”
“嗯。”殷稚唇边忽然扯出一个令人匪夷所思地笑来她将身体向后倾斜,膝盖抵在桌沿上,吊儿郎当地说“不抽。”
童泯狐疑地看着她:“那你为什么说想抽?”
“是啊我想抽。”殷稚咬文嚼字强词夺理地道“我想想也不行吗?”
“”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问你个问题啊。”殷稚眯起眼睛,狐狸似的,背后甩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哄诱她说:“你还记不记得你昨天晚上干嘛了?”
“我”童泯克制着,尽量镇定道,“我昨晚不是在喝酒吗?”她避重就轻,“我记得,你还来酒吧找我了。”
殷稚笑而不答。
童泯心虚地支吾:“我说错了吗?”
“嗯,没错。”殷稚撑着头,“那我给你点的白俄好喝吗?”
童泯:“那分明就是一杯奶油!”当时还是被殷稚一股脑灌进嘴里的,腻死她了!
“白俄本来就是奶油调的。”殷稚理直气壮,“我只是把除奶油之外东西都去掉了而已,就某方面来说那还是一杯白俄。”
童泯懒得与她争这些歪理只好奇地问她:“既然你知道白俄怎么调,那你知道其他酒怎么调的嘛?”
“知道啊。”殷稚写着童泯拿给她的数学题,“以前跟隔壁的管家学过调酒。”
童泯:“真的?”
“当然了。”殷稚笑了笑,水笔利落地在指间转了一圈,笔尖在半空划出完美的弧度,“不过知道也不会教你调,省省吧。”
童泯撇了撇嘴:“你也不用这么防着我吧?”
相处这么久殷稚大概也察觉到了。童泯其实并不像表面那样乖顺,柔静的外表下藏着一身反骨。只是平时被压抑着,套着层层枷锁。
所以殷稚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童泯觉得不服气,于是把手摊到殷稚面前。殷稚盯着那白里透红的掌心看了会儿,接着,自然而然地把手搭了上去。
殷稚挑起一侧眉梢:“嗯?”
童泯愣了愣,连忙面红耳赤地挣开:“我不是说这个!”
殷稚淡定地垂着眼睫:“那你是说什么?”
“烟跟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