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狠的。
……
小沛外军营。
张韩在等待陈登来见之前,先等来了曹纯。
曹纯率虎骑到来时,特意到营里来给张韩送了口信,“主公有命,让我将他的帅旗带过来,藏在营中,既要让陈登看见,又不能让他看见。”
张韩想了一会儿,就点头笑道:“明白了将军,主公现在应该在寿张了吧?”
“不知道,或许不在,”曹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他意欲何为,但早前派去十名探哨都回报说,老太爷仍在路上,并且得了陶谦宴请,想来你担忧的事情不会发生。”
“伯常,此次是否立功心切,过犹不及啊。”
嘿……你这话里夹枪带棒的。
张韩眉头微挑,感觉到曹纯是在说他妄策军情,顺便还讽刺了一波张韩贪功进言。
“我就是随口说了一句,可能主公思父心切吧,若是子和将军的父亲走险地,应该不会劳师动众去接吧?”
大汉以孝治天下,关乎自己生父之安危,怎么兴师动众都不为过,不过曹纯十四岁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和兄长曹仁分家得财,听完张韩的话,他陷入了沉默。
吵不过,不惹他。
过了许久,才平静的道:“伯常,照主公所言。”
“嗯。”
两人相对抱拳行礼,曹纯快步出帐而去。
……
三日之后上午,于禁在泰山至琅琊境内的山里,找到了曹嵩的车马,此时马队已经少了大半,而他们寻着马蹄声、喊杀声找来的时候,曹氏的车队已经死伤大半。
曹德带着自己的儿子曹安民在逃跑,曹嵩的妾室则是早已被杀被掠。
等于禁到来救援时,那些贼人立即就跑了,好在是曹氏车马里的仆从宾客较多,那些贼人要杀好一会儿。
但所幸的是,曹氏几名长者、宗族,都救了下来。
与此同时,张韩派遣卫兵,迎陈登入营帐一叙,商谈此次进军之事。
“张主簿别来无恙。”
“有恙啊,”张韩坐在榻上,无奈的撑着侧脸,叹道:“陶谦老儿干的这叫啥事,元龙你怎么还肯拥戴他?士族重德,他这等不仁不义之事,不该唾弃吗?”
陈登满脸纠结褶子都出来了,一进来就骂……
上次和谈也是,进来就是劈头盖脸先一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