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里折腾得很了,瞧着她疲倦的样子,杨清有些心疼,然,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的景阳并不领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背过身不去看他。
这模样更像惹急了的兔子,杨清心底痒痒,想再逗弄逗弄,奈何外面催得太急,只能离开。
未能尽兴,脸色实在谈不上太好,他蹙着眉,难掩愠色,“何事?”
他转过身关好门,避免满屋的春色逃出来。
伸手不打笑脸人,卫晋知他恼怒,憨笑上前,每天追更柔柔文独家文q羣饲二珥二五久义亖七“兄弟也不想打扰你的好事,但那个疯…医女说有要事与你说,我也是没办法。”
他瞧着蒲寻在远处没有跟过来,又低声说道:“兄弟,眼下情况这么危险,你还有心思洞房?而且,洞房还不关门,若不是兄弟有眼力见,替你守着院子,被那疯婆子撞见了可怎么办?”
羞事被一言戳破,原本消了的怒火登时又起来,杨清提步踩在他的脚上,神色不动道:“说好昨日你守着院子的。”
这也是他昨夜放肆的原因,卫晋吃痛,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多说什么。
昨日蒲寻观察两人的一举一动,将杨清眼底的杀气尽收眼底,两人虽是夫妻,但微妙的感情不仅有爱意,还有提防和隐忍…
起先,她并不理解,等卫晋进屋后,她远远的立于院中央观察,刚好从洞开的门口看见遗落在地上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