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承殿又静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恐惧。
宋德元额头布满细细密密的冷汗,踌躇片刻,小心翼翼开口道:“不过奴才听闻,昨夜杨大人和公主并未洞房,不知为何,杨大人拜完堂后,就不知所踪了。”
“此事当真?”皇帝一听,来了精神,“可知是为何?”
“此事千真万确,但暗卫没有跟上杨大人,不知他因何事耽搁了。”宋德元回道。
…
惠王府,秋芜恨得牙痒痒,将杨清的东西一并扔出了院子。
“嘿,你个丫头,这是你家驸马爷的东西,你说扔就扔啊你?”卫晋气不打一处来。
“驸马爷?”秋芜冷笑,“借你吉言,为了你家那位没良心的,我家主子已经不是公主了,他还当什么驸马爷?做梦吧。”
卫晋被噎的脸通红,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就算不是驸马爷,也是你主子的男人,这个家的顶梁柱,你这么对待他,改明儿我就让他把你赶出去。”
秋芜啐了一口,端出小时保护景阳的架子,“这是惠王府,不是你卫家的破瓦寒窑,他还没资格赶我,你若是再嚣张,信不信我今天就能把你赶出去…”
“住口。”
秋芜向来说完便做,从不喜欢嘴上功夫,景阳若是再躲着不出来,秋芜真要将他扫地出门了,“他是夫君的兄长,你怎可这样无理?万不能再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卫晋见公主帮他说话,心中窃喜,转过头,对秋芜嘿嘿傻笑,嚣张又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