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达挠了挠头,并未说实话, “这不最近升了官,身上有些公务处理,刚好看见了不是,让卑职护送公主回府吧!”
“劳烦了。”
景阳知晓他与杨清的关系, 并未避嫌, 径直朝府上走去。
这一段路并不算远, 她却走得无比艰难, 陆达见她步履维艰,跟在左右关切道:“公主可是受伤了?”
他前一段时日领了押送粮草的差事,早早离开了上京城, 并不知罚跪的事情。
闻言,景阳连声否认,她不想无关紧要的事情传到杨清的耳朵里,让他分心。
眼见进了府, 被拦在外的众人急了。方才是形势所迫,她不得不散财免灾, 可现在她已脱困,那些承诺还能作数吗?
“公主…”
众人殷殷期盼的看着她。
景阳回首,眼含笑意,“我说过的话便不会变,各位若是想好了,取来契据便是。”
当日傍晚,将军府门口就搭好了粥棚,摆设了一张书案和圈椅,签字画押,登记所收来的契据,而一旁的账房先生负责出账。
翌日,来人络绎不绝,起初账房先生不知景阳出得价高,是以笑容可掬,还比较从容,半日过去后,他便急得满头冷汗,愁眉苦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