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扶起了王纯卅,“起来吧,朕相信你,明天殿试的学子,可有你的学生啊?”
“回陛下,没有!一个都没有!臣一个都不认识!顶多有臣的同乡,没有臣的学生。”
王纯卅连忙保证道。
我特么又不傻,我刚坐上内阁首辅的位置才多久啊,我就卖考题,任人唯亲?
我是嫌我位置坐得太稳了吗?
就算要干这些事儿,我也得等下一次恩科考试啊,这时候干那不是在刀尖上跳舞吗?
“陛下。”郝有钱匆匆进来,似乎有什么万急的事情。
朱允熥嗯了一声,“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据锦衣卫顺藤摸瓜,龙涎香里面藏着的西域奇毒似乎牵扯到了远在凤阳的安王朱允熞,您当时让他不日出京来着,但是毒不是他下的,他只是知情不报,具体线索已经断了,有关人等比锦衣卫速度还快,把一些人灭口了。”
郝有钱皱着眉禀报道。
“呃……他这么做,是为了给他的皇兄朱允炆报仇吗?”朱允熥询问道。
“据锦衣卫查到的消息,安王殿下在东宫就学时,他的伴读就在给他灌输大逆不道的思想,说陛下您是他杀母仇人,与他兄长争夺皇位之类的话,但是他的伴读已经死了。”
郝有钱回答道。
朱允熥笑了,“罢了,不管他,朕也懒得开杀戒了,人死万事休,命锦衣卫密切监视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