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卓话音落下,一旁的李彪点了点头,随后拿出一张银票交到了贾权的面前。
“贾老板,这是五万两的银票,权当是我们交个朋友。今日来到府上,沈某倒是觉得与贾老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银子不多,如果贾老板也有新结交沈某这个朋友的话,贾老板就不要推辞。”
王卓一出手就是五万两,一旁的高金柱看着银票的眼睛都直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王卓拿出来的是真金白银,贾权虽然富可敌国,但白花花的银子就在面前,这不禁让贾权的心里也是一动。
“沈公子这就太见外了。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这个钱贾某决不能收。”
贾权的心思王卓明白,五万两的银子对于贾权来说算不得什么,若是收下了这笔钱反倒是显得他贾家贪财好小了。
“姐夫,这是沈公子的一番美意,您就收下吧。”
高金柱担心生意黄了,连忙在一旁劝说。
“贾老板不用多想,只是沈某的一点心意罢了。沈某还是那句话,只要质量过硬,贾老板有多少粮食,我沈家就要多少。你看如何?”
其实贾权并不是不想做这单生意,毕竟能够和南梁的沈家搭上关系,既不用发愁皇粮的销路,也可以利用沈家拓展一下自己的生意。
不过,高金柱先前找到贾权说的明白,这沈家的公子打算亲自验货,这就不得不让贾权有了一些防备。
“这样,为了表达我沈家的诚意,如果贾老板答应了这个生意,我沈家在大晋的绸缎生意交给贾老板来代理,包括飞金秀!两家各取所需互惠互利嘛。”
王卓这番话说完,贾权的心脏不禁剧烈的颤动起来。世人都知道,南梁沈家最大的生意就是绸缎。其中利润最大的是他沈家自己绸庄盛产的飞金秀。
这飞金秀薄如蝉翼,技法高超,不仅仅是南梁,在各国都受到了王孙贵胄、达官显贵的追捧。不过,飞金秀每年的产量并不多,价格比黄金还要珍贵。就是大晋的皇族拥有的也不多。
如果沈家能将飞金秀的生意交给他贾权独家来做,那丰厚的利润是贾权万万不能拒绝的。
“沈公子不会是说笑的吧?”贾权强壮镇定试探道。
“贾老板这是哪里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沈某又怎么拿这么大的事情开玩笑?”
听到王卓所言,贾权沉思片刻再次端起茶杯:“沈公子的诚意贾某是看到了。不过,这绸缎的买卖乃是沈家的根本。贾某知道,这生意一直以来都是沈老爷子亲自在打理。
沈公子虽然年轻有为,但毕竟还小,这……”
贾权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意思非常明显。他是根本不相信沈家会将绸缎的生意交给了王卓,也不相信他一个沈家的长子长孙自己就能做主。
看了一眼贾权,王卓微微一笑,随即摘下腰间的玉佩在手中把玩
“这,这是玲珑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