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是善，还是恶！”

他有些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我不是善，也不是恶，”徐子陵脸上的笑容更甚，“我是徐子陵啊！”

“什么意思？”

恶念盯着徐子陵，满满的不解。

徐子陵叹了口气，又是看向恶念，“我行善事，我便是善，我行恶事，我便是恶。可不管行善还是行恶，我都是徐子陵啊！”

“那我行善事，我也是徐子陵！”

恶念强自说道。

“不，你还是恶念，你不是徐子陵。”

徐子陵摇头，“因为你不分善恶，我却能分。这就是我与你最大的区别！”

“纵然，你懂了我善恶一念间的大道，可你化身为善，却也只是伪善！”

“因为你不管行什么事，都是带着恶为先！”

这会儿，恶念似乎是有一些明白了，喃喃说道，“所以，我做任何事，都是善为先？”

徐子陵又笑了，“不，我是以‘徐子陵’为先！”

“什么意思？”

恶念已经有些疯了。

总觉得自己懂了一些，可徐子陵又会否绝他的说法。

“我灭葛家，葛家人以我为恶。可于我来说，我行的是善事。”

“我欲灭你，于你来说是恶事，可于我来说这是善事。”